服虔既善春秋註釋

時間 2021-08-11 17:07:05

1樓:飄雲流蘇

【原文】服虔既善春秋,將為注,欲參考同異。聞崔烈集門生講傳,遂匿姓名,為烈門人賃作食。每當至講時,輒竊聽戶壁間。

既知不能逾己,稍共諸生敘其短長。烈聞,不測何人。然素聞虔名,意疑之。

明蚤往,及未寤,便呼:“子慎!子慎!

”虔不覺驚應,遂相與友善。

【譯文】服虔擅長於《春秋》的研究,準備作注,想參考些不同的觀點。聽說崔烈召集門徒講《春秋》,他於是隱姓埋名,讓崔烈的門徒僱傭自己煮飯。每到崔烈開講時,就站在牆壁外偷聽。

知道崔所講的不能勝過自己,就同崔烈的學生稍為議論了一下崔的得失。崔烈聽說後,猜不出這是什麼人,但早就聽說過服虔,懷疑是他。第二天早晨,服虔還在睡夢中,崔烈就前往大聲叫喚:

“子慎!子慎!”服虔被驚醒,不知不覺作了應答。

兩人從此成了好朋友。

2樓:

服虔擅長於《春秋》的研究,準備作注,想參考些不同的觀點。聽說崔烈召集門徒講《春秋》,他於是隱姓埋名,讓崔烈的門徒僱傭自己煮飯。每到崔烈開講時,就站在牆壁外偷聽。

知道崔所講的不能勝過自己,就同崔烈的學生稍為議論了一下崔烈的得失。崔烈聽說後,猜不出這是什麼人,但早就聽說過服虔,懷疑是他。第二天早晨,服虔還在睡夢中,崔烈就前往大聲叫喚:

“子慎!子慎!”服虔被驚醒,不知不覺作了應答。

兩人從此成了好朋友。

3樓:匿名使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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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說新語》中的3則

4樓:朱逸翔

me , too . 上課要用.................

還有個 荀巨伯探病友 .

oh no 才一個. . .

5樓:匿名使用者

《世說新語》的編撰者劉義慶(403~444)是宋武帝劉裕的侄子,襲封臨川王,官至尚書左僕射、中書令。他尊崇儒學,晚年好佛,“為性簡素,寡嗜慾,愛好文義。……招集文學之士,近遠必至”(《宋書·劉道規傳》附《劉義慶傳》)。

他所招集的文學之士很可能參加了《世說新語》的編撰,不過起主導作用的當然還是劉義慶本人。其中不少故事取自《語林》、《郭子》,文字也間或相同。(樑)劉孝標為之作注,引用古書四百餘種,補充了不少史料,許多已經散佚的古書藉此儲存了佚文,頗為後人珍重。

《世說新語》的編撰者是南朝宋的劉義慶(403—444),他是宋武帝劉裕的侄子,被封為臨川王。他“為性簡素,寡嗜慾,愛好文義。……招集文學之士,近遠必至”(《宋書·劉道規傳》附《劉義慶傳》)。

從這部書的內容來看,全書沒有一個統一的思想,既有儒家思想,又有老莊思想和佛家思想,可能是出自多人之手,劉義慶招集的文學之士很可能參加了它的編撰。

《世說新語》又稱《世說》,內容主要是記錄魏晉名士的逸聞軼事和玄言清談,也可以說這是一部記錄魏晉風流的故事集。在《世說新語》的三卷36門中,上卷四門——德行、言語、政事、文學,中卷九門——方正、雅量、識鑑、賞譽、品藻、規箴、捷悟、夙慧、豪爽,這13門都是正面的褒揚。

如: 管寧、華歆共園中鋤菜,見地有片金,管揮鋤與瓦石不異,華捉而擲去之。又嘗同席讀書,有乘軒冕過門者,寧讀如故,歆廢書出看。寧割席分坐曰:“子非吾友也。”(《德行》)

通過與華歆的對比,褒揚了管寧的淡泊名利。又如:

公孫度目邴原:“所謂雲中白鶴,非燕雀之網所能羅也。”(《賞譽》)

這既是對邴原的褒揚,也是對公孫度善於譽人的褒揚。至於下卷23門,情況就比較複雜了。有的褒揚之意比較明顯,如容止、自新、賢媛。

有的看似有貶意,如任誕、簡傲、儉嗇、忿狷、溺惑,但也不盡是貶責。有的是貶責,如“讒險”中的四條,以及“汰侈”中的一些條目。也有許多條目只是寫某種真情的流露,並無所謂褒貶。

既是真情的流露,也就是一種風流的表現,所以編撰者津津有味地加以敘述。例如:

王子猷嘗暫寄人空宅住,便令種竹。或問:“暫住何煩爾?”王嘯詠良久,直指竹曰:“何可一日無此君?”(《任誕》)

這種任誕表現了對竹的妙賞,以及對竹的一往情深,或者在對竹的愛好中寄託了一種理想的人格。又如:

晉文王功德盛大,座席嚴敬,擬於王者。唯阮籍在坐,箕踞嘯歌,酣放自若。(《簡傲》)

這簡傲正是阮籍的可愛之處。總之,編撰者大量採集編入那些饒有興趣的、可資談助的逸聞軼事,態度倒是比較客觀寬容的。

《世說新語》是研究魏晉時期歷史的極好的輔助材料。其中關於魏晉名士的種種活動如清談、品題,種種性格特徵如棲逸、任誕、簡傲,種種人生的追求,以及種種嗜好,都有生動的描寫。綜觀全書,可以得到魏晉時期幾代士人的群像。

通過這些人物形象,可以進而瞭解那個時代上層社會的風尚。

《世說新語》在藝術上有較高的成就,魯迅先生曾把它的藝術特色概括為“記言則玄遠冷雋,記行則高簡瑰奇”(《中國**史略》)。《世說新語》及劉孝標註涉及各類人物共一千五百多個,魏晉兩朝主要的人物,無論帝王、將相,或者隱士、僧侶,都包括在內。它對人物的描寫有的重在形貌,有的重在才學,有的重在心理,但集中到一點,就是重在表現人物的特點,通過獨特的言談舉止寫出了獨特人物的獨特性格,使之氣韻生動、活靈活現、躍然紙上。

如《儉嗇》:“王戎有好李,賣之恐人得其種,恆鑽其核。”僅用16個字,就寫出了王戎的貪婪吝嗇的本性。

又如《雅量》記述顧雍在群僚圍觀下棋時,得到喪子噩耗,竟強壓悲痛,“雖神氣不變,而心了其故。以爪掐掌,血流沾褥”。一個細節就生動地表現出顧雍的個性。

《世說新語》刻畫人物形象,表現手法靈活多樣,有的通過同一環境中幾個人的不同表現形成對比,如《雅量》中記述謝安和孫綽等人泛海遇到風浪,謝安“貌閒意說”,鎮靜從容,孫綽等人卻“色並遽”“喧動不坐”,顯示出謝安臨危若安的“雅量”。有的則抓住人物性格的主要特徵作漫畫式的誇張,如《忿狷》中繪聲繪色地描寫王述吃雞蛋的種種蠢相來表現他的性急:

“王藍田性急。嘗食雞子,以箸刺之,不得,便大怒,舉以擲地。雞子於地圓轉未止,仍下地以屐齒蹍之,又不得,瞋甚,復於地取內口中,齧破即吐之。”

有的運用富於個性的口語來表現人物的神態,如《賞譽》中王導“以尾指坐”,叫何充共坐說:“來,來,此是君從!”生動地刻畫出王導對何充的器重。

《世說新語》的語言簡約傳神,含蓄雋永。正如(明)胡應麟《少室山房筆叢》卷十三所說:“讀其語言,晉人面目氣韻,恍忽生動,而簡約玄澹,真致不窮。

”有許多廣泛應用的成語便是出自此書,例如:難兄難弟、拾人牙慧、咄咄怪事、一往情深,等等。

世說新語文學第四摘抄賞析啟示怎麼寫

6樓:雲遮世說的生活

可以給你摘抄的內容,但是啟示每一則是不同的,寫完的話,不可能。

文學第四之

一、禮樂皆東

(原文)鄭玄在馬融門下,三年不得相見,高足**傳授而已。嘗算渾天不合,諸**莫能解。或言玄能者,融召令算,一轉便決,眾鹹駭服。

及玄業成辭歸,既而融有“禮樂皆東”之嘆,恐玄擅名而心忌焉;玄亦疑有追,乃坐橋下,在水上據屐。融果轉式逐之,告左右曰:“玄在土下水上而據木,此必死矣。

”遂罷追,玄竟以得免。

(譯)鄭玄在馬融門下求學,三年都沒有見到馬融,只是由馬融的高足傳授而已。馬融曾用渾天儀測算天體位置,計算得不準確,**們也弄不清楚。有人說鄭玄可以解決這個難題,馬融就找來鄭玄,讓他測算,鄭玄一推算就得出了結果,大家都驚歎佩服。

後來鄭玄學成離去,馬融發出了“禮樂都隨著鄭玄東去了”的慨嘆。馬融擔憂鄭玄名聲超過自己,心裡很嫉妒;鄭玄也疑心他們會追殺,就坐在橋下,腳上穿著木屐踏在水面。馬融果然在轉動栻盤占卜他的行蹤,他對左右的人說:

“鄭玄現在土下水上,而且腳踩木頭,這是必死無疑的前兆。”於是就不再追了,鄭玄最終得以脫身。

文學第四之

二、鄭玄贈稿

(原文)鄭玄欲注《春秋傳》,尚未成,時行與服子慎遇,宿客舍。先未相識,服在外車上與人說己注《傳》意,玄聽之良久,多與己同。玄就車與語曰:

“吾久欲注,尚未了。聽君向言,多與我同,今當盡以所注與君。”遂為服氏注。

(譯)鄭玄要註釋《春秋左氏傳》,還沒完成,就在外出時和服子慎(服虔)在客店裡相遇了。他們先前並不認識,服子慎在外面的車上和別人談論自己注《左傳》的想法,鄭玄聽了很久,很多見解和自己相同。鄭玄就到車上和服子慎說:

“我也早就想注《左傳》,還沒有完成。剛才聽了你的話,與我的想法很相似,現在就把我的註釋全部給你。”於是就有了《服氏注》。

文學第四之

三、二婢雅對

(原文)鄭玄家奴婢皆讀書。嘗使一婢,不稱旨,將撻之,方自陳說,玄怒,使人曳著泥中。須臾,復有一婢來,問曰:“胡為乎泥中?”答曰:“薄言往愬,逢彼之怒。”

(譯)鄭玄家的奴婢都讀書。曾經有一個奴婢,不合鄭玄的心思,要打她,她還在辯解。鄭玄火了,就讓人把她拽到了泥地裡。

一會兒,又有一個奴婢過來,用《詩經》中的一句問道:“胡為乎泥中?”意思是“你怎麼到了泥裡了”,那個婢女也用《詩經》中的話回答:

“薄言往愬,逢彼之怒。”意思是“我要申訴,正趕上他發怒。”

文學第四之

四、崔烈呼子慎

(原文)服虔既善《春秋》,將為注。欲參考同異,聞崔烈集門生講傳,遂匿姓名,為烈門人賃作食。每當至講時,輒竊聽戶壁間。

既知不能逾己,稍共諸生敘其短長。烈聞,不測何人。然素聞虔名,意疑之。

明早往,及未寐,便呼:“子慎!子慎!

”虔不覺驚應,遂相與友善。

(譯)服虔擅長《春秋》,要給《春秋》作注。他想參考一下不同的意見,聽說崔烈正聚集門生講經,就隱匿自己的姓名,受僱給崔烈的門生做飯。每到要開講的時候,服虔就到外牆邊偷聽。

後來覺得崔烈的水平不如自己,就漸漸和門生們談論起崔烈的優劣來。崔烈聽說後,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但他早就聽說過服虔這個名字,內心懷疑此人就是服虔。

第二天早晨,崔烈來到服虔住處,趁他還沒醒,就喊道:“子慎!子慎!

”服虔驚醒,不知不覺就答應了,於是二人成了好友。

文學第四之

五、鍾會擲書

(原文)鍾會撰《四本論》始畢,甚欲使嵇公一見,置懷中,既定,畏其難,懷不敢出,於戶外遙擲,便回急走。

(譯)鍾會剛寫完《四本論》,很想讓嵇康看看,於是就把書揣在懷裡,來到嵇康家門前,這時心裡又怕嵇康刁難,書依舊揣在懷裡不敢拿出來,就在門外很遠的地方,把書扔了進去,然後轉身撒腿就跑。

文學第四之

六、王弼作難

(原文)何晏為吏部尚書,有位望,時談客盈坐。王弼未弱冠,往見之。晏聞弼名,因條曏者勝理語弼曰:

“此理僕以為極,可得復難不?”弼便作難,一坐人便以為屈。於是弼自為客主數番,皆一坐所不及。

(譯)何晏任吏部尚書,有地位有名望,一時間去他那兒清談的人濟濟一堂。王弼當時不滿二十歲,也去見何晏。何晏聽說過王弼的名聲,就把剛才辯論的精妙玄理詳細告訴他:

“這條義理我認為很妙,你還能再加以駁難嗎?”王弼便進行駁難,滿座的人都理屈詞窮。隨即王弼又自為主客,幾度自問自答,這些問題都是賓客們不能企及的。

文學第四之

七、可與論天人之際

(原文)何平叔注《老子》,始成,詣王輔嗣,見王注精奇,乃神伏,曰:“若斯人,可與論天人之際矣。”因以所注為道、德二論。

(譯)何平叔(何晏)剛注完《老子》,就去王輔嗣(王弼)那裡,看到王弼的註釋更精湛非凡,就佩服得五體投地,說:“這樣的人,可以和他談論自然與人之間的關係了。”於是就把自己的注稱為《道》《德》二論。

文學第四之

八、聖人體無

(原文)王輔嗣弱冠詣裴徽,徽問曰:“夫無者,誠萬物之所資,聖人莫肯致言,而老子申之無已,何邪?”弼曰:“聖人體無,無又不可以訓,故言必及有;老、莊未免於有,恆訓其所不足。”

(譯)王輔嗣(王弼)去拜訪裴徽,裴徽問道:“無,確實是萬物的本原,孔子沒有談到,而老子卻沒完沒了地說,這是為什麼呢?”王弼說:

“孔子體察到無,而無又是不可說的,所以言必談有;老子、莊子不能超脫有,所以總是解釋他們不足的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