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嶺逶拖騰細浪下一句是啥急,五嶺逶迤騰細浪,下一句

時間 2022-04-29 22:00:19

1樓:

七律·長征(一九三五年十月)

紅軍不怕遠征難,萬水千山只等閒。

五嶺逶迤騰細浪,烏蒙磅礴走泥丸。

金沙水拍雲崖暖,大渡橋橫鐵索寒。

更喜岷山千里雪,三軍過後盡開顏。

《長征》是首傳誦之作,我們在學校課本里便念過它。它把五十六字來概述長征這五千年歷史裡僅有的壯舉。雖說長征實際是逃亡,可是,我們不必眼皮子太淺,看事物的時候,時時把勢利、功利遮在眼前,像近視眼摘不掉眼鏡似的。

我們也無妨放縱一下自己,拿審美的眼光——那等於一副望遠鏡,因為審美總包含著距離——來照一照本來傖俗無光華的世事。所以這雖是一場逃亡,我們只要不是瞎子,也看得到它逃得那樣悲壯卓絕,富於精神之美。我聽說有位外國學者來中國講學,先在黑板上畫兩條曲線,一條大家落目即辨,那是咱們中國的國境線;另一條大家便傻眼兒了。

那位學者講,這便是長征的路線;他以為長征這件事裡,最能顯出中國的氣格。我只慶幸自己不在當場,我也鬧不清長征的路線,怕會愧死。在二十世紀中國人的耳朵裡,國人講話不過放屁,沒人聽的;洋人放屁超過講話,大家趕著去聞。

我雖然講不出那位學者尊姓大名,可是提到他是洋人,大家總該對我的話洗耳恭聽了。毛自己便極能把審美之眼來看待實際之物,他一邊逃,一邊還忍不住拿詩境來攝照事境;那樣艱苦的情形下,他竟覺得岷山在笑——我們當然不能做聾子,也該聽到毛自己躲在岷山後邊的竊笑。二十世紀的下半葉,毛講話尤其一言九鼎,我們做了許多年「***的好學生,」更無妨再做一次,學點兒他的審美上的派頭。

這首詩題材重大。不過,題材的重大,不能保證藝術的偉大,雖說它有可能輔佐出偉大的藝術。重大題材只是偉大藝術的「助產士」,而非「生產者」——那位做產婦的母親。

偉大的藝術需要母親艱辛的孕育、痛苦的分娩,這是助產士不曾付出的;作為母親的光榮、欣慰,助產士也就無權分享。在這地方,我們更不能勢利眼,因為產科醫生的權位,便奉承嬰兒漂亮;不用講,同樣不必因為母親的名位而諂諛嬰兒。

這詩有個打眼的毛病,中間兩聯把四個地名齊頭並列,軍訓時集合整隊似的;耳朵靈光的人當聽得見那四個地名報數時喊的「一、二、三、四」——這種擺法便太呆木了。駱賓王愛用數目字作對,給譏諷為「算博士」;毛也可當「地理教師」,因為他寫得來像「方輿圖」。古人對詩裡用地名有許多討論,譬如地名可不可以虛用,因為好些詩用起地名來跟實際的地理完全違背,不能拿方輿圖來查對的;似乎明清人學唐詩的時候,有一派專愛把易於入詩的漂亮地名嵌得滿版,作為詩訣,不過我沒有詳細考察,不知道他們是否用「我注六經」的態度在詩裡注山經水經。

前人講究地名中的一條,便是要求把地名用得使人不覺堆垛。毛四句四地,加上「岷山」,一首詩裡逛了五處山川。李白《峨眉山月歌》四句便用了五個地名,可是參差錯落,叫人注意不到他在念旅遊冊子,所以古來很受讚賞。

這首詩小孩子都會背,我們仍然引出來,跟毛做個對照:「峨眉山月半輪秋,影入平羌江水流。夜發清溪向三峽,思君不見下渝州。

」李白聰明地把幾個地名嵌鑲在某些關係中;「峨眉山」上的月,影子會落入江中,所以「平羌」勾連上了;他乘舟從「清溪」出發,去的地點是「三峽」,兩者又親近得不勉強;「三峽」峰高天窄,月亮看不見,他不免思念,便在這思念裡順流跑向「渝州。」他順路而下,有事理、情理的關係網路其中,每個地名露面都有必然性,不像「半路殺出的」的程咬金那樣顯得突兀。地名並非路遇的、陌生不相熟的路人,而你呼我應、左牽右引,好像一夥兒朋友出門小遊似的。

這便破除了刻板。畫家畫多個人時,也讓他們互相交談、互相協作,處在某個情景中;這畫才靈動自然,不像閱兵式的機械排列;這個道理跟詩歌寫作是相通的。把毛跟李白相照,我們便不免覺得毛的寫法堆垛得太齊整了。

毛寫《長征》時,完全沒有留意古人這方面的經驗,他只向倉庫裡堆碼箱子,而不曾試圖向客廳里布置傢俱。他那四個地名像是按行軍順序講下來的,可是文字裡沒有指明這個關係,也沒有像李白那樣,把這個關係來處理、影響地名。李白詩裡地名間的關係有好幾種,較為複雜。

我們找得到與毛幾乎如出一轍的地名關係,出在杜甫那裡。杜甫名作《聞官軍官收得河南河北》結句說:「即從巴峽穿巫峽,便下襄陽向洛陽。

」同樣的四個地名,同樣的順路程次序,而且更密集,只擠在兩句中。看來,杜甫給自己提的要求特別苛刻,他不但要鬆動本來會有的僵硬,而且偏要用最僵硬的排列來創造流動、迅捷的效果,好恰合他勝利的暢快、回鄉的迫切心情。他的辦法簡單之極,便是拿「從、穿、下、向」幾個字眼指出順承關係。

他故意選用同帶「峽、陽」字的地名,把刻板的那一面愈發加強些;只要有能力使刻板的東西流動起來,那麼,愈刻板便愈把流動襯托得突出,刻板的能量掉個頭全加到流動上面來了。好比打仗,只要能贏,對手愈強大,你的斬獲便愈豐厚,對手所有的糧草、槍械,全給你虜掠過來。

毛詩四個地名完全平行,句與句、地與地之間不相聞問,也造成一個後果:詩意不曾推進、轉換,只在原地兜圈子,好像走夜路的碰見了鬼打牆。類似的印象,讀毛的其它作品時,都不同程度地遇得到,它使人覺得毛的寫作過於平面化,缺少縱深感。

單講《長征》,那樣地兜圈子,愈會加重刻板的能量。而且,他把四個地名偏擠在中間兩聯裡,尤其要算失察。律詩那兩聯非得對仗,這種格律形式本來便僵硬,毛沒有想辦法避免格律的弱點,反而雪上加霜。

毛那兩聯的句意都密得碰鼻子擠眼睛,不用虛字調劑,不但雪上加霜,霜雪更凝固為冰,越影響變化生動之感。黃庭堅寫律詩的時候,常常一聯疏一聯密、一聯虛一聯實、或者一聯寫景一聯抒懷發議論,使詩更為流利不死滯。他認識到律詩那兩聯對仗會帶來先天胎裡病,因而力圖後天補救。

毛看不起宋人,也許便看不到宋人的苦心、好處。

毛把中間兩聯寫得那樣濃得化不開、密得拆不散、板得挖不動,相襯之下,首尾兩聯便越覺疏薄。首聯兩句詞意密度很小,因為下句只重複了上句。末聯也稀疏,閱讀時,我們先受了中間兩聯那樣密重的壓力,到末聯時壓力猛的卸掉,我們心裡上會閃個趔趄,越覺末聯輕飄了。

當然,也許有人會這樣講,咱們在末聯忽的飄起來,正中毛的下懷,他所求的恰是這個效果,好拍合他行軍完成的輕鬆之感。人各有見,我不爭辯,只指出一點,這個看法見木不見林,無以開脫中間兩聯笨拙的板滯。統起來看,中間兩聯使得通篇不很均衡。

古來傳統裡做七律的常法,總是傾力於中間兩聯,因此易於把首尾兩聯寫得弱些。我記得現代一個人——他是畫家或是書家,也能做舊詩的,可惜名字忘掉了——他自述舊詩的寫作經驗,講他做律詩時先把中間兩聯做好,再補上首尾兩聯;這個例子表明作者輕視首尾兩聯,從它看得到寫作傳統帶來的過於極端的影響,同時也揭露出這個傳統可能蘊含的短處;事物總是在極端情形下才顯出它真正的底蘊。而這個傳統的形成有律詩格律上天然的根由,它中間兩聯太難做了,逼得大家不由自主地把注意力放在中間兩聯上;它中間兩聯一旦做得好,效果便太突出了,勾引得大家只想在那裡賣勁兒。

這個傳統也會影響閱讀心理,使有經驗的讀者在閱讀時,對首尾兩聯稍弱的情況不敏感,大半視為正常。所以,在這個寫作、閱讀的傳統下,如果毛不排頭用地名,中間不顯得那樣地壓迫首尾,均衡問題也便無妨忽略;只可惜毛那兩聯太過度了,你想閉眼不見,它都還要來打眼、開啟你的眼的。講文章的常語有所謂「鳳頭、豬腹、豹尾,」毛詩的中間確像吃飽撐鼓的豬腹;至於頭,也許不必借書病所謂「蚓頭鼠尾」來指為「蚓頭」,可是,我們終覺它的尾有點兒像「虎頭蛇尾」裡那條蛇尾。

2樓:夢囈的魚

烏蒙磅礴走泥丸

全詩如下

七律 【長征】

一九三五年十月

紅軍不怕遠征難,

萬水千山只等閒。

五嶺逶迤騰細浪,

烏蒙磅礴走泥丸。

金沙水拍雲崖暖,

大渡橋橫鐵索寒。

更喜岷山千里雪,

三軍過後盡開顏。

【註釋】

長征:一九三四年十月**紅軍從江西、福建出發,於一九三五年十月到達陝北,行程二萬五千餘里。

五嶺:大庾嶺,騎田嶺,都龐嶺,萌渚嶺,越城嶺,或稱南嶺,橫亙在江西、湖南、兩廣之間。

逶迤:彎彎曲曲延續不絕的樣子。

烏蒙:雲貴間金沙江南岸的山脈。

走泥丸:《漢書·蒯通轉》,「阪上走丸」,從斜坡滾下泥丸,形容跳動之快。

鐵索:大渡河上瀘定橋,它是用十三根鐵索組成的橋。

岷山:在四川和甘肅邊界,海拔四千米左右。一九三五年九月紅軍長征經此

3樓:有誰共鳴

【長征】

紅軍不怕遠征難,萬水千山只等閒。

五嶺逶迤騰細浪,烏蒙磅礴走泥丸。

金沙水拍雲崖暖,大渡橋橫鐵索寒。

更喜岷山千里雪,三軍過後盡開顏。

4樓:匿名使用者

七律.長征 ***

紅軍不怕遠征難,

萬水千山只等閒。

五嶺逶迤騰細浪,

烏蒙磅礴走泥丸。

金沙水拍雲崖暖,

大渡橋橫鐵索寒。

更喜岷山千里雪,

三軍過後盡開顏。

5樓:燕之女

紅軍不怕遠征難,

萬水千山只等閒。

五嶺逶迤騰細浪,

烏蒙磅礴走泥丸。

金沙水拍雲崖暖,

大渡橋橫鐵索寒。

更喜岷山千里雪,

三軍過後盡開顏。

五嶺逶迤騰細浪,下一句?

6樓:完顏康康

七律·長征-----***

紅軍不怕遠征難,

萬水千山只等閒。

五嶺逶迤騰細浪,

烏蒙磅礴走泥丸。

金沙水拍雲崖暖,

大渡橋橫鐵索寒。

更喜岷山千里雪,

三軍過後盡開顏。

註釋 〔七律〕七言律詩的簡稱。七律是律詩的一種,每篇一般為八句,每句七個字;偶句末一字押平聲韻,首句末字可押可不押,必須一韻到底;句內和句間要講平仄,中間四句按常規要用對仗。

〔長征〕一九三四年十月間,**紅軍主力從**革命根據地出發作戰略大轉移,經過福建、江西、廣東、湖南、廣西、貴州、四川、雲南、西康、甘肅、陝西等十一省,擊潰了敵人多次的圍追和堵截,戰勝了軍事上、政治上和自然界的無數艱險,行軍二萬五千裡,終於在一九三五年十月到達陝北革命根據地。這首詩和《念奴嬌·崑崙》、《清平樂·六盤山》都是在長征取得勝利時所作。

〔五嶺逶迤(wēiyí威移)騰細浪〕大庾(yǔ宇)、騎田、萌渚(zhǔ煮)、都龐、越城等五嶺,綿延(「逶迤」)於江西、湖南、廣東、廣西四省之間。一九三四年十月,**紅軍從福建、江西出發,沿這四省邊境的五嶺山道,越過敵人封鎖線,向西進軍。「騰細浪」是說險峻的五嶺綿延起伏,在紅軍眼中只像水面吹起的細小波浪。

〔烏蒙磅礴走泥丸〕烏蒙山綿延在貴州、雲南兩省之間,氣勢雄偉(「磅礴」),在紅軍看來也只像滾動著的泥丸。

〔金沙水拍雲崖暖〕金沙江,即長江上游自青海省玉樹縣至四川省宜賓縣之間的一段。江的兩岸,是高聳入雲的懸崖峭壁(「雲崖」)。**紅軍在雲南省祿勸縣西北的絞車渡(又稱絞平渡)渡過金沙江的時候,是一九三五年五月,所以說「雲崖暖」。

本句「水拍」原作「浪拍」。作者自注:「水拍:

改浪拍。這是一位不相識的朋友建議如此改的。他說不要一篇內有兩個浪字,是可以的。

」《詩刊》一九五七年一月號發表時已改為「水拍」。

〔大渡橋橫鐵索寒〕大渡河源出青海、四川兩省交界處的果洛山。兩岸都是高山峻嶺,水勢陡急,曲折流至四川省樂山縣,入岷江。橋指大渡河上的瀘定橋,在四川省瀘定縣,形勢險要。

橋長約三十丈左右,用十三根鐵索組成,上鋪木板。**紅軍在一九三五年五月下旬到達瀘定橋,當時橋板已被敵人拆掉,紅軍先頭部隊的英雄戰士在對岸敵人的炮火中攀緣著橋的鐵索衝了過去,奪得此橋。

〔岷山〕在四川省北部,綿延於四川、甘肅兩省邊境。岷山的南支和北支,有幾十座山峰海拔超過四千五百米,山頂終年積雪,稱為大雪山。

〔三軍〕古時軍隊曾有分中、上、下或中、左、右三軍的,以後泛指整個軍隊。

永遠有多遠 下一句是啥,永遠有多遠下一句

是一個永恆,還是瞬間?永遠?可不可以告訴我,永遠有多遠?永遠到底有多遠?有時候永遠也就是生和死的距離。因為你給我說過,要好好的活。也許在你的心裡,好好的活著,就是永遠了。永遠是花開花謝 還是潮起潮落?永遠是日生日落 還是人來人往 或是.或許永遠就是當你緊緊將我擁抱的那一瞬間 而當我決定放開你那雙蒼白...

廣場舞朝朝暮暮下一句歌詞是啥,歌詞裡有一句三仙姑歌詞是什麼廣場舞

苦苦的掙扎 想著你親愛的 演唱 祁隆 緣分讓我認識了你 從此我就愛上你 朝朝暮暮想的全是你 時刻把你記在我心裡 只想聽到你的聲音 是令我那麼的著迷 放下所有卻放不下你 因為你就是我生命的唯一 想著你親愛的 在我夢裡夢的全是你 刻下你的名字在我的心 一定把你好好的珍惜 想著你親愛的 在我心裡想的全是你...

天地人和下一句是啥,天地人和對下聯

越答越離譜 天地人和是中華民族的處世觀念,沒有下一句。在中華民族獨有的處世觀念,其核心文化思想,為一 和 字,經過5000多年的心心相傳,已演變為一精神,昇華為一種境界。出處 孫子兵法 始計篇有云 天地人和 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將,五曰法,凡此者,將莫不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