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庚的說「木葉」與錢鍾書的談中國詩的寫作特點分別是什麼

時間 2021-10-27 23:19:04

1樓:匿名使用者

林庚的《說木葉》一文與錢鍾書的《談中國詩》一文均能開闊的視野,精巧的提取加以佐證,完成對文章中心的論述。但二者又有顯著之不同,首先是立論角度,林庚更是著重於論證古代詩詞中常見「木葉」一次的由來,進而推演到「木葉」用法與意義之獨特,而錢鍾書則是採用對比文學立場來巨集觀地對整個中國詩與西方國家詩歌特點,以及發展歷程進行對比。所以,二者一巨集觀一圍觀。

從語言方面來講,林庚的語言簡練素樸,推演明白確切,論述過程讓人輕鬆易讀,而錢鍾書行文自然有一股活潑在,旁徵博引過人,時而以自己話語評點,時而借用他人論語,有時雖覺跳躍,但中心始終如一,不論上下左右忽前忽後還是如何,始終圍繞一點進行,故而博雜。

2樓:匿名使用者

印象中「說木葉」是高中時候語文課上的作品,引文較多。可惜印象不深,忘了作者是誰,但有一句是:一層秋雨一層涼,講的是北方的民諺。

按理作者該是個北方人,或者寄寓在北方,有機會聽到這些民諺。是一篇散文。《談中國詩》則傾向於**形式,旁徵博引,中外互證,有梳理源流、清晰交通的意味。

況且文章寫的又很幽默風趣,讓人感受智識的同時還能愉悅身心。是中國精品散**的一種。

古代詩歌中如林庚老先生中的<說木葉>一文中木葉和樹葉 這種類似的相對的意象

3樓:匿名使用者

《九歌》:「嫋嫋兮秋風,洞庭波兮木葉下。」

謝莊《月賦》:「洞庭始波,木葉微脫。」

陸厥的《臨江王節士歌》:「木葉下,江波連,秋月照浦雲歇山。」

4樓:守候在巴黎

說"落葉"是「不過一般形象」,」一般形象「怎麼理解

林庚先生的《說木葉》原文

5樓:清雲星

說 「 木葉 」

林庚 「嫋嫋兮秋風,洞庭波兮木葉下。」 ( 《九歌》 ) 自從屈原吟唱出這動人的詩句,它的鮮明的形象,影響了此後歷代的詩人們,許多為人傳誦的詩篇正是從這裡得到了啟發。如謝莊《月賦》說:

「洞庭始波,木葉微脫。」陸厥的《臨江王節士歌》又說:「木葉下,江波連,秋月照浦雲歇山。

」至於王褒《渡河北》的名句:「秋風吹木葉,還似洞庭波。」則其所受的影響更是顯然了。

在這裡我們乃看見「木葉」是那麼突出地成為詩人們筆下鍾愛的形象。

「木葉」是什麼呢?按照字面的解釋,「木」就是「樹」,「木葉」也就是「樹葉」,這似乎是不需要多加說明的;可是問題卻在於我們在古代的詩歌中為什麼很少看見用「樹葉」呢?其實「樹」倒是常見的,例如屈原在《橘頌》裡就說:

「后皇嘉樹,橘徠服兮。」而淮南小山的《招隱士》裡又說:「桂樹叢生兮山之幽。

」無名氏古詩裡也說:「庭中有奇樹,綠葉發華滋。」可是為什麼單單「樹葉」就不常見了呢?

一般的情況,大概遇見「樹葉 」 的時候就都簡稱之為「葉」,例如說:「葉密鳥飛礙,風輕花落遲。」 ( 蕭綱《折楊柳》 ) 「皎皎雲間月,灼灼葉中華。

」( 陶淵明《擬古》 ) 這當然還可以說是由於詩人們文字洗煉的緣故,可是這樣的解釋是並不解決問題的,因為一遇見「木葉」的時候,情況就顯然不同起來;詩人們似乎都不再考慮文字洗煉的問題,而是儘量爭取通過「木葉」來寫出流傳人口的名句,例如:「亭皋木葉下,隴首秋雲飛。」( 柳惲《搗衣詩》 ) 「九月寒砧催木葉,十年征戍憶遼陽。

」( 沈佺期《古意》 ) 可見洗煉並不能作為「葉」字獨用的理由,那麼「樹葉」為什麼從來就無人過問呢?至少從來就沒有產生過精彩的詩句。而事實又正是這樣的,自從屈原以驚人的天才發現了「木葉」的奧妙,此後的詩人們也就再不肯輕易把它放過;於是一用再用,熟能生巧;而在詩歌的語言中,乃又不僅限於「木葉」一詞而已。

例如杜甫有名的《登高》詩中說:「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這是大家熟悉的名句,而這裡的「落木」無疑的正是從屈原《九歌》中的「木葉」發展來的。

按「落木蕭蕭下」的意思當然是說樹葉蕭蕭而下,照我們平常的想法,那麼「葉」字似乎就不應該省掉,例如我們無妨這麼說:「無邊落葉蕭蕭下」,豈不更為明白嗎?然而天才的杜甫卻寧願省掉「木葉」之「葉」而不肯放棄「木葉」之「木」,這道理究竟是為什麼呢?

事實上,杜甫之前,庾信在《哀江南賦》裡已經說過:「辭洞庭兮落木,去涔陽兮極浦。」這裡我們乃可以看到「落木」一詞確乎並非偶然了。

古代詩人們在前人的創造中學習,又在自己的學習中創造,使得中國詩歌語言如此豐富多彩,這不過是其中的小小一例而已。

從「木葉」發展到「落木」,其中關鍵顯然在「木」這一字,其與「樹葉」或「落葉」的不同,也正在此。「樹葉」可以不用多說,在古詩中很少見人用它;就是 「落葉」,雖然常見,也不過是一般的形象。原來詩歌語言的精妙不同於一般的概念,差一點就會差得很多;而詩歌語言之不能單憑藉概念,也就由此可見。

從概念上說,「木葉」就是「樹葉」,原沒有什麼可以辯論之處;可是到了詩歌的形象思維之中,後者則無人過問,前者則不斷髮展;像「無邊落木蕭蕭下」這樣大膽的發揮創造性,難道不怕死心眼的人會誤以為是木頭自天而降嗎?而我們的詩人杜甫,卻寧可冒這危險,創造出那千古流傳形象鮮明的詩句;這冒險,這形象,其實又都在這一個「木」字上,然則這一字的來歷豈不大可思索嗎?在這裡我們就不得不先來分析一下「木」字。

首先我們似乎應該研究一下,古代的詩人們都在什麼場合才用「木」字呢?也就是說都在什麼場合「木」字才恰好能構成精妙的詩歌語言;事實上他們並不是隨處都用的,要是那樣,就成了「萬應錠」了。而自屈原開始把它準確地用在一個秋風葉落的季節之中,此後的詩人們無論謝莊、陸厥、柳惲、王褒、沈佺期、杜甫、黃庭堅,都以此在秋天的情景中取得鮮明的形象,這就不是偶然的了。

例如吳均的《答柳惲》說:「秋月照層嶺,寒風掃高木。」這裡用「高樹」是不是可以呢?

當然也可以;曹植的《野田黃雀行》就說:「高樹多悲風,海水揚其波。」這也是千古名句,可是這裡的「高樹多悲風」卻並沒有落葉的形象,而「寒風掃高木」則顯然是落葉的景況了。

前者正要借滿樹葉子的吹動,表達出像海潮一般深厚的不平,這裡葉子越多,感情才越飽滿;而後者卻是一個葉子越來越少的局面,所謂「掃高木」 者豈不正是「落木千山」的空闊嗎?然則「高樹」則飽滿,「高木」則空闊;這就是「木」與「樹」相同而又不同的地方。「木」在這裡要比「樹」更顯得單純,所謂「枯桑知天風」這樣的樹,似乎才更近於「木」;它彷彿本身就含有一個落葉的因素,這正是「木」的第一個藝術特徵。

要說明「木」它何以會有這個特徵,就不能不觸及詩歌語言中暗示性的問題,這暗示性彷彿是概念的影子,常常躲在概念的背後,我們不留心就不會察覺它的存在。敏感而有修養的詩人們正在於能認識語言形象中一切潛在的力量,把這些潛在的力量與概念中的意義交織組合起來,於是成為豐富多彩一言難盡的言說;它在不知不覺之中影響著我們;它之富於感染性啟發性者在此,它之不落於言筌者也在此。而「木」作為「樹」的概念的同時,卻正是具有著一般「木頭」「木料」「木板」等的影子,這潛在的形象常常影響著我們會更多地想起了樹幹,而很少會想到了葉子,因為葉子原不是屬於木質的,「葉」因此常被排斥到「木」的疏朗的形象以外去,這排斥也就是為什麼會暗示著落葉的緣故。

而「樹」呢?它是具有繁茂的枝葉的,它與「葉」都帶有密密層層濃陰的聯想。所謂:

「午陰嘉樹清圓。」 ( 周邦彥《滿庭芳》 ) 這裡如果改用「木」字就缺少「午陰」更為真實的形象。然則「樹」與「葉」的形象之間不但不相排斥,而且是十分一致的;也正因為它們之間太多的一致,「樹葉」也就不會比一個單獨的「葉」字多帶來一些什麼,在習於用單詞的古典詩歌中,因此也就從來很少見「樹葉」這個詞彙了。

至於「木葉」呢,則全然不同。這裡又還需要說到「木」在形象上的第二個藝術特徵。

「木」不但讓我們容易想起了樹幹,而且還會帶來了「木」所暗示的顏色性。樹的顏色,即就樹幹而論,一般乃是褐綠色,這與葉也還是比較相近的;至於「木」 呢,那就說不定,它可能是透著黃色,而且在觸覺上它可能是乾燥的而不是溼潤的;我們所習見的門栓、棍子、桅杆等,就都是這個樣子;這裡帶著「木」字的更為普遍的性格。儘管在這裡「木」是作為「樹」這樣一個特殊概念而出現的,而「木」的更為普遍的潛在的暗示,卻依然左右著這個形象,於是「木葉」就自然而然有了落葉的微黃與乾燥之感,它帶來了整個疏朗的清秋的氣息。

「嫋嫋兮秋風,洞庭波兮木葉下。」這落下絕不是碧綠柔軟的葉子,而是窸窣飄零透些微黃的葉子,我們彷彿聽見了離人的嘆息,想起了遊子的漂泊;這就是「木葉」的形象所以如此生動的緣故。它不同於:

「美女妖且閒,採桑歧路間;柔條紛冉冉,落葉何翩翩。」 ( 曹植《美女篇》 ) 中的落葉,因為那是春夏之交飽含著水分的繁密的葉子。也不同於:

「靜夜四無鄰,荒居舊業貧;雨中黃葉樹,燈下白頭人。」( 司空曙《喜外弟盧綸見宿》) 中的黃葉,因為那黃葉還是靜靜地長滿在一樹上,在那濛濛的雨中,它雖然是具有「木葉」微黃的顏色,卻沒有「木葉」的乾燥之感,因此也就缺少那飄零之意;而且它的黃色由於雨的溼潤,也顯然是變得太黃了。「木葉」所以是屬於風的而不是屬於雨的,屬於爽朗的晴空而不屬於沉沉的陰天;這是一個典型的清秋的性格。

至於「落木」呢,則比「木葉」還更顯得空闊,它連「葉」這一字所保留下的一點綿密之意也洗淨了:「日暮風吹,葉落依枝。」 ( 吳均《青溪小姑歌》 ) 恰足以說明這「葉」的纏綿的一面。

然則「木葉」與「落木」又還有著一定的距離,它乃是「木」與「葉」的統一,疏朗與綿密的交織,一個迢遠而情深的美麗的形象。這卻又正是那《九歌》中湘夫人的性格形象。

「木葉」之與「樹葉」,不過是一字之差,「木」與「樹」在概念上原是相去無幾的,然而到了藝術形象的領域,這裡的差別就幾乎是一字千里。

說木葉一二段運用大量詩句是為了說明什麼現象用原文的話回答?

6樓:暮靜雨

作者在第一段中引用了大量詩句,旁徵博引,提出了要論述的物件:「木葉」成為了詩人鍾愛的形象,即引出話題。

《說「木葉」》是林庚寫作的論述文章,收錄在他的《唐詩綜論》中。

7樓:休安靜

為後文作鋪墊,引發讀者的**興趣,指出個例中體現了普遍性

怎麼杜絕看**的心裡?我是高中生了,不想影響學習,可是每次一看就耽誤自己寫作業

8樓:妖柒葉

其實我也和你一樣,而且我是初三的,比高中生的學習更緊張,但是我照樣看**,因為我知道,如果學習退步了,那麼手機,電腦都碰不得,更不要講**了,所以,我都是努力學習,先抓緊寫作業,再放開玩。

對於把**戒掉這件事,很少有人能辦到,因為不是每一個人都有那種毅力的,讓別人幫著你戒,或許一開始有效,但是,時間一長,就會厭煩,甚至有逆反的心理,反而會更要看,更要玩。而且,我認為生活,不就是要讓自己開心麼,學習也是為了讓生活更好,何必去強求呢。

我比較建議你調整自己的心態,不要把**當成一種壓力,也不要為了**,就不顧一切。可以試著在看**的時候留意那些你感興趣的東西,比如我,就是在看**的時候,留意那裡面的詩句,大多數情況,一句詩常常會在**裡或不同的幾本**裡出現多次,每次只要我稍微留意一下,就輕而易舉的記下來。而你,不一定要留意詩句,還可以,留意其他東西。

注意,我說的是留意不是記。

除此之外,你要把先看**,再寫作業的習慣改掉,因為,一本好的**,是會讓人有不停讀下去的慾望的,如果,你看裡幾分鐘的**,然後去寫作業了,那麼就絕對是這本書的問題。所以,你要先寫作業在看**,並且要告訴自己,在教室裡的時候多寫點,那麼家庭作業就可以少花點時間,多點時間看**。然後在自己看**,看的太晚的時候,告訴自己,太晚了,每天會沒精神上課的,那麼就很有可能在課堂上睡著,那麼自己看**的事就會被發現,所以不要太晚睡,這並不是要求你早點睡,而是在你估計,每天能有精神上課的前提下,決定睡覺的時間。

調整心態不是幾分鐘的事,但如果你夠聰明,就能明白如何去調節,**和學習之間的關係,就像婆媳之間的關係(我不清楚你是男是女,打個比方),不是一定要讓哪一方妥協,而是可以去調節,把兩者之間的關係,調節到最和諧的地方。

要看**,那麼要先保證學習,否則多方的壓力會讓你的苦惱,惡性迴圈的。如果,你覺得我說的還有點用,那麼就採納吧,如果你能提高點兒賞金就更好了,如果覺得我說的都是廢話,你就無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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