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中原的通用語言是什麼語言

時間 2021-12-22 12:57:43

1樓:匿名使用者

「語言」是「民族」認同的要素之一。「漢語」的形成機制,無疑是「漢民族

」起源的關鍵問題。它的方言分佈,為這個問題提供了洞察性的資訊。以「北方官

話」和「西南官話」所代表的「北方漢語」語音的統一性,表明它是一種傳播和融

合性的語言;相反,在種類繁多的「東南方言」間,卻非常缺乏互懂性,這又顯示

它們可能都是較孤立的原生性語言。有人認為,漢語方言之間的差異性,可與歐洲

語言的多樣性相比擬[1]。

然而,「北方漢語」卻又有著並不亞於「美洲英語」的統一性。

後者產生於歐洲諸國大量移民的近三百年間;而「北方漢語」的出現,則至少

可以追溯到四千年前。這種「大一統」現象,使我們猜測:「北方漢語」不可能形

成於人類之初,它必定是在一個漫長時期裡,由許多不同部落的原始語言融合而成

的。那時候,在黃河流域一定發生過大規模的民族遷徙和融合活動。

現代語言學是將「漢語」歸屬於「漢-藏緬語系」的,這種極具學術說服力的

理論,使人們開始積極地注意「藏緬語」與「漢語」間的關係;但同時又使人們忽

視了其他語言在「漢語」形成過程中的重要作用。其實,在「古代中原漢語」形成

前的時代,黃河流域的許多歷史、語言、人類的問題,都是值得我們去深入研究的

。首先,「中原居民」與北方「戎狄諸族」直接相鄰,他們之間不可避免地會有血

緣上的聯絡;其次,基於對地緣和人口的考量,似乎不應是「藏民族」本身,而是

其他「藏緬式語言」的載體部落參與了「中原漢語」的形成。然而,「北方諸族語

言」與「藏緬式語言」,又有著截然不同的語系分野。因此,辨明中原地區各古代

民族來去的方向,及其語言的「先後」、「主客」和「轉換」關係,將是認識「古

代中原漢語」形成的先決條件。

有許多證據可以表明,所謂「北方諸族」是在遠古時期從中原地區出走的。這

些「北狄」部落在草原地帶,因改營遊牧而獲得了巨大遷徙能力;所謂「西戎」民

族,也就是沿河套通道轉徙陝甘寧青,爾後再經河西走廊擴散至中亞、南亞、東歐

地區的「北狄」部落[2]。正因此,「北狄」和「西戎」的許多部落名,乃至「

西域」的族國名,都可以在古代中原部落的歷史中追溯到它們的始源;反之,「華

夏民族」民族的許多語言資訊,亦可以在歐亞草原上去尋覓它們的去蹤。「北狄」

、「西戎」與「中原部落」間的這種同源關係,正是現世所謂「通古斯」、「蒙古

」、「突厥」語的成分,在「漢語」中有著舉足輕重分量的根本原因。

事實上,一些傳統觀念,非但無助於這些問題的認知,反而堵塞了人們的思路

。首先,在沒有搞清亞洲東部人類的來去始末的情況下,就將「黃河流域」當作是

「中華民族的搖籃」,而且一味地強調「漢民族」及其語言自北向南的擴散過程;

從而完全抹煞了他們遠祖是來自南方,而且還不斷受到後續而來的南方民族和語言

的影響的事實。二十世紀七十年代以來,浙江的「河姆渡文化」和湖南的「城頭山

遺址」等考古發現,震撼了世界各國學術界,這些七千至九千年前的古代農耕文明

的出土,有力地表明:長江流域有著更早的人類社會活動。其次,以現代基因科學

為基礎的人類學的研究,也發現亞洲東部人類男性y-染色體種類,自南向北漸趨

單純的瓶頸現象[3]。這些考古學、基因─人類學的研究成果,重現了古代人類

遷徙活動,這也為「漢民族」和「漢語言」的形成機制提供了線索。

然而,「語言」本身就是人類歷史的一種「化石」。例如,「族名」作為血緣

的語音標識,可能產生於人類語言的早期發展階段。而「族名」(亦即「姓氏」)

又往往會轉化為「人名」和「地名」。一個很有說服力的例子是,白令海峽兩側的

地名或原住民的族名:「愛斯基摩」(eskimo)、「楚克奇」(chukchi)、「阿

留申」(aleutian)等,很像「通古斯」族名「兀者」、「沮渠」、「挹婁」。甚

至在「阿拉斯加」一側的「尤比克語」(yup'ik)中,還保留了為數不少的「通古

斯語」的基本詞彙;但是,尤比克語中的「基數詞」不僅與通古斯語完全不同,而

且還具有「五進位制」的特徵[4]。這表明:可能是在「通古斯語」的「數詞系

統」產生之前,這些「愛斯基摩」人的祖先,就帶著他們的「族名」,離開了東北

亞地區的「通古斯民族」部落群體。

不少人企圖從「地名」去為「民族」尋根。例如,在滿、蒙地區就可以找到許

多個「鮮卑山」,我們能否就認為它們都是「鮮卑民族」的發源地了呢?事實上,

上古人類是不可能先為山川河流,而後為自身血緣命名的;這些山水地名不過是「

鮮卑部落」遷徙活動的遺蹟而已。同樣,人們尋找「族名」的語義,也往往是徒勞

的。像「愛新」(通古斯語「金」)、「阿巴嘎」(通古斯語「天」)、「叱奴」

(蒙古語「狼」),這樣一些保有語義的族名,是為數不多的。「語種」的湮滅在

歷史上從未休止過;然而,人們卻並不因為語言的更替,而輕易放棄自己的「族名

」或「姓氏」。在古代部落及其語言的興亡融合中,大量的「族名」早已喪失了它

們曾經有過的含義;那些探索「突厥」、「蒙古」、「女真」,乃至「華夏」這樣

的族名的語義的努力,還不是統統都歸於失敗了嗎?

由原始「族名」發展而來的「地名」和「姓氏」,無疑是人類語言最深層的沉

澱;由於它們大部分沒有語義內涵,因此也不再遷就語言的遊移變幻,從而成為語

言中較穩定的語音成分。

因此,揭示「地名」、「姓氏」,乃至「人名」的族屬、語屬資訊,是歷史語

言學的最基本的研究內容或方法。而中國歷史又恰恰在這些方面為後人提供了豐富

的記載。

例如,《逸周書?王會解》,就是一部較準確地記載異族族名的先秦古藉。在

該書的「伊尹朝獻篇」中,記載了:「正北空同、大夏、莎車、姑他、旦略、貌胡

、戎翟、匈奴、樓煩、月氏、纖犁、其龍、東胡,……」等族名,其中「大夏」、

「東胡」、「匈奴」、「月氏」等,皆世人熟知的北方大族;而「貌胡」、「莎車

」、「旦略」、「戎翟」、「樓煩」、「纖犁」和「其龍」等,則是屢見於史載的

族名「□」、「狄」、「同羅」、「如甲」、「術和」、「敕勒」的異寫。惟「空

同」(khong-thong)和「姑他」(kha-tho),似不顯見於後史記載。

其實,「空同」和「姑他」,很可能是兩個同源的族名。《晉書》的「烏譚種

」[5];《魏書》的「渴單氏」[6],和「柔然」初附之「紇突鄰」[7]部;

遼代「五國部」的「越裡篤」[8],可能都是它們的變音。《漢書》記載的「塞

種」部落「捐毒」或「尉頭」[9],則可能是它們遠涉中亞的同源族類。「于闐

」或「和闐」,又是這些部落在西域聚居而形成的族國名。是《史記》最早記載了

「于闐」[10],《大唐西域記》和《新唐書》也都提到過它[11],《祕史》將

其作「兀丹」[12],《元史》則作「斡端」或「忽炭」[13]。實際上,中原地

名「邯鄲」、「洪洞」、「滹沱」,都是它們最恰當的對音。從這兩個族名的語音

解析,我們或許可以瞥見源自中原的古代人類部落,在整個歐亞大陸上的流動狀態

。 「中原地名」與「北方族名」之間的關聯,是相當普遍的現象。

《史記》的「昔唐人都河東,殷人都河內,周人都河南」[14]的「三河」地

區,必是「華夏民族」的根本之地。春秋時,那裡有「北虢」、「東虢」、「大滷

」、「曲沃」、「令狐」、「羈馬」、「狐廚」、「篪祈」等地名[15],它們顯

然與「僕骨」、「東胡」、「同羅」、「昭武」、「術和」、「且末」、「兀者」

、「赤狄」等族名相對應。又如,中原「戎」名「揚拒」、「伊雒」、「陸渾」、

「瞞」、「皋落」等[16],又與「按出」、「挹婁」、「術和」、「悉萬」、「

斛律」對應。這些關聯現象,不僅是北方諸族出自中原的證據,也是確認中原古代

居民族屬的判據。

應該說,一些與先秦人名相關的語言-族屬資訊,也一直沒有為人們所重視。

例如,「舜」的生母之名「握登」[17],是否就是蒙古語中的「夫人」-「合敦

」一字呢?又如,「商王朝」的直系後裔,「宋國」的末代諸侯「景公」名「頭曼

」[18];一個匈奴單于[19]之號,亦為中原王公之名,莫非遠在漠北的某些「

匈奴部落」,與世居中原的「商部落」是同源的嗎?再如,在與「北方諸族」打了

數千年的交道後,我們或許會聯想:「東郭」、「東方朔」、「孟嘗君」、「扶蘇

」、「胡亥」、「伍子胥」、「無忌」這樣的一些古代人名,可能就是由「屠各」

、「東胡」、「□」、「密須」、「回紇」、「兀者」這樣的族名轉化而來的。而

《史記秦本紀》所記載的:「大費」、「蜚廉」、「太幾」、「大駱」、「奄息」

、「到滿」、「烏獲」、「孟說」、「白起」、「惡來革」、「百里奚」、「裡疾

」等人名,則無一不是「胡名」、「胡姓」[20]。

當然,對「族名」、「地名」、「人名」的研究,必然會涉及漢語古代語音問

題。清代以來的中外文字語言學者們對先秦語音的研究,基本是在中古《切韻》系

統上從事反推。一些學者客觀地指出,作為規範漢語語音的一種努力,《切韻》等

書也把許多「古音」抹煞掉了[21]。要重現這些「古音」,選取一些非漢語的對

照系統是至關重要的。例如,梵語和漢語的譯音比較,曾對認識唐代語音起過有益

的作用。又如,藏語和漢語間的比較,則劃時代地推動了漢-藏緬語系在發生學意

義上的研究。而近百年來,西方歷史-語言學者對古代西域地名、族名、人名,懷

有極大的學術興趣。例如,蒲立本(e.pulleyblank)在他的《上古漢語的子音系

統》一書中,就以相當的篇幅討論了「和闐」、「焉耆」、「龜茲」、「且末」、

「蒲類」、「拘彌」、「貴霜」、「奄蔡」、「烏弋山離」[22]、「丘就卻」這

樣一些譯名的音值;西方人很精明地看到,從中可以發現上古漢語的一些語音線索

。 事實上,對先秦文獻記載的中原人名、地名,與歷代北方族名、人名的比較,

不僅具有「語音學」的研究價值;我們還可以從「人類學」的角度,去更深刻地去

解析「漢民族」極其語言的融合成分。

新加坡通用語言真的是漢語嗎,新加坡的通用語言

巴西立公園 在大街上能聽到中文,但是不能說一般都是中文,除了中文,英語 馬來語很多 但是檔案什麼的全是英文的,中文的檔案很少 在地鐵站什麼的有很多種語言,一般都會有中文 英語的站名,還有一些不認識的文字,馬來語什麼的 電視臺分中文臺 英文臺好像還有馬來語的臺,中文臺基本上大部分是中文的,英文臺就是英...

全世界使用漢語的人數最多,為什麼通用語言卻是英語

漢語人數最多這個原因很簡單 因為中國的人口最多啊 而通用英語那是因為英語由於通用性和好交流性被很多國家當做第2門外語來進行國家間的交流 全世界使用漢語的人數最多,為什麼通用語言卻是英語 zip改變 通用語言是英語的原因主要有三點 1.使用地域廣 2.英語比較簡單 起碼比漢語好學 3.曾經英國的巨大影...

韓國的通用語言是哪種?相當於中國的普通話

稽辭 韓國語 korean 韓國的官方語言,而在朝鮮稱為朝鮮語,二者本質相同。韓國的通用語言是哪種?相當於中國的普通話 如果去韓國不會那裡的 普通話 是寸步難行的 70 許大虎 你好,這個問題很好 我以前在韓國的地方大學讀的大學 然後去首爾度的研究生 所以,韓國的普通話相當於首爾話 北京話 他們也分...